他1977年出生在河北农村,1998年以状元的身份考入西南政法大学,上学期间,他同时修了国际贸易和法学两个专业。
2002年北京市法院到西南政法招录公务员,经过角逐,他如愿来到顺义法院。作为单位“活跃分子”,他担任过团支部书记、足球队队长、联欢会主持人等等大小角色。
他心里占分量的:顺义和我
2004年,我认识了这个有意思的大男孩。第一次见面,他说,顺义是他的第二个故乡,喜欢这个到处带着绿色的地方,喜欢这个待人和善的单位,从他的脸上我看到了幸福。
那时的他已经下到庭室,做起了助理员。每次打电话,多是:“我现在下乡呢,一会儿给你回电话啊”!我们约会时,他讲的最多就是他下乡的所见所闻,调解故事,有时候会问我:“如果你是当事人,你能接受这样的调解吗?”每天骑着那个两轮座驾穿梭在顺义的村落里,说是这样才能把矛盾就地解决,的确这样提高了效率,也得到了百姓的认可。
买房的小插曲
刚谈朋友时,我知道他在顺义买了房,我问他:“当时是咋想的呢”?他跟我说:“以后咱们要在北京扎根了。”
过了些年,房价飙升,我说:“当时你咋没在市里买呀,翻了多少啊,没眼光”。他说:“哎,咱是穷人家的孩子,从小在农村长大,哪有那勇气啊!况且也真没有钱啊!”现在回想起来,他2004年能在顺义买一套房子,已经够有远见了。
产房外,他让我湿了眼眶:这个男人选对了
从相识、相知到相爱,人品战胜了外貌。他不仅用细心、耐心、责任心征服了我,更让我懂得了被爱的幸福。
2011年11月4日,我们的爱情结晶诞生,听姐姐说当时他在手术室外眉头紧皱、攥着拳头、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。当护士喊“张倩家属”时,他第一个冲过去,从护士手里接过儿子,但是嘴上却问“护士,张倩怎么样?”当听到“挺好的、15分钟后出来”时,这下他的面容才舒展开。我被推出手术室第一眼就看到了他,到了病房,当所有人都围着儿子的时候,他却一直在我床边寸步不离,听我说下肢由于麻醉的原因感觉木木的、胀胀的,他就一直给我按摩。
我问他别人都盯着儿子看,你为啥不去呢?他说都那么多人盯着了,不差我一个,我盯着你。简简单单的话语,让我湿润了眼眶。
护士说:你去护士站写吧,暖和点
那时他已经独立办案,为了在我住院期间不耽误工作,利用孩子和我休息时,坐在走廊凳子上写文案、梳理问题难点。护士姐姐看到后不忍心说,在护士站找个位置写吧,暖和点,别感冒了把产妇和婴儿传染上就麻烦了。他却说“不用了,我怕孩子醒了哭听不到,把我媳妇吵醒了,我穿的多,没事,肯定不能冻感冒!”七天无微不至的照顾,每天定时打水给我擦洗、按摩子宫,搀扶我下床活动,还要给孩子冲奶、喂奶、换尿布等等,我和孩子恢复的不错,他却日渐憔悴。做了爸爸后,他肩上的责任更重了,不光要处理好工作,还要陪伴我和儿子。
他跟我说过“我养你啊”
2020年春节,也就是疫情第一年的春节,大家都处在最恐惧、最不安的一年。
我是一名医务工作者,新冠病毒的肆虐,让我至今回想起来用颜色描述都是“灰色”,对生活失去希望。医院收治发热病人,每天我们都要开疫情防控工作会。
那时大部分单位都停工停产,听说我们是医院的都像躲瘟疫一样被嫌弃。单位很多同事回到家都分屋居住。当我提出为了孩子、老人着想,我不回家了或者我回家后自己在一个房间居住。
那时的他斩钉截铁的说:“没事,不管别人家怎么样,你照顾好自己,我永远和你在一起”。有一次我真的累垮了,夜里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,他看到我说:“媳妇,累坏了吧,看特别憔悴。”他这一问,所有的委屈翻涌,顿时哭了出来。他一边把我搂进怀里,一边说“不哭了,不行老公养你!”
第二天早上起来,他对我说:“媳妇,别怕,疫情背后永远是等你的家,加油!”就这样,每当我要退缩的时候他都会变着法的鼓励我、开导我。无论我晚上几点回家,无论我晚上几点出发,无论我几点睡,他都在身边。
我开疫情防控会,他就在边上琢磨执行局疫情后工作开展情况;我总结一天的工作,他就在边上翻阅执行条例;我调整人员分配,他就在边上梳理执行难的难点和突破口。
在我同事间,大家都羡慕我婚姻美满,羡慕我找到了可靠的男人,找到了一个有事业心、重家庭、有责任感、重担当的四好青年。
这就是那个无论对待工作、对待生活、对待朋友、对待家人,一如既往他——我的爱人杨洪涛。(文:张倩)